。”

“我现在明白他想干什么了。”她焦躁起来,不停拨弄额头的碎发,“是说,他怎么把自己搞得那么可怜。”

纪茵:“什么?可以说仔细一点吗?”

“你不知道吧?”金慧芳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接到他电话才来的鄂城,然后看他把自己搞得特别可怜,家里因为给爸爸治病背了一屁股债,学都快上不起了,他当时和我说的是没有办法,走投无路了想要搞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