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猜到了原因。
顿觉那小眼镜是个傻的,不多要钱就算了,怎么还一副受之有愧的样。
陈细酌看在眼里,摇摇头。
所以她跟沈清茶说,这是个没家底但有家教的孩子,他家里人做什么不清楚,但母亲好像不在了,是他爸一个人带他,品格值得赞赏。
但人不是光靠刚正不阿就能走下去的,陈细酌最开始特别想开口跟小眼镜说这句话。
她晚上靠在走廊上时,甚至已经想好如何利用这件事情,解决小眼镜如今捉襟见肘的钱包。
要真按照陈细酌所想的那样,运作的好些,他大学四年的学费不说,一年的生活费应该能拿到。
他遭了这个罪,得到赔偿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