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陈细酌,让她去机构旁边的闽菜馆等他吃饭。 陈细酌一口答应,到地方陈唤等了半个小时,她发消息说有事,不来了。 这没什么,能理解,她一向比自己忙太多。 结果当天晚上陈细酌根本没回来,也一句消息没给他留。 陈唤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打游戏,指针到十二点时,把手柄往旁边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