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不折掉,这朵花明日大概也会开始凋零。
到底是谁喜欢?他这个变态喜欢吧。
陈唤没逼近她,站在床头,手上拿着那朵玫瑰花,是陈细酌自己挑的,开的最盛的那朵。
“你喜欢的弗洛伊德,想试试么?”
陈细酌不会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这鬼东西花样多的要死。
见她不答,陈唤低头修剪枝叶,拉开床头柜,取了一个小方袋出来,而后撕开包装。
他的动作很慢,陈细酌知道他是刻意给自己看的。
陈唤将其套在玫瑰茎上。
没有略过他低头那一瞬间的笑,陈细酌在心里想怎么会有人这么坏,坏得如此理直气壮!
她滚到床头,爬着坐起来,顺手拢上衣服。
“不行!”
“过来。”
陈唤半跪上床,把她拉过来。
声音低沉又带着点玩味,似危险似引诱。
陈细酌闭眼,又这样,他又这样。
“我不要……”她仰着头,嘴唇被陈唤堵住,一点一点吮吸啃咬,温柔中带着凶狠。
“乖一点,好不好?”
陈细酌受不了他软了语气的样子,好像这时候她说要什么陈唤都会同意。
她没点头,但不反抗在陈唤眼里就是陈细酌的默认。
于是陈唤笑了,这次明目张胆,陈细酌却没力气瞪他。
陈唤拢着她的头发,玩的开心了。
好心温柔地帮她擦掉额角的汗,还有眼角的泪。
陈唤轻声夸奖:“好乖啊。”
她陷进被子里,闷着脸,耳根连着脖子一片都是红的。
不知道是臊的,还是热的。
陈唤抱着她,吻在她颈窝,又一点一点下去,身上好像还带着丝弗洛伊德的香气。
她声音发颤,手握在陈唤手臂上,却没阻止他继续推进。
“我不行了,就……一次。”
她听到陈唤轻笑,随即整个身体都发麻。
“好,今天不弄。”
陈细酌眼睫轻颤,这回不用陈唤伸手盖住,她自己就闭了眼。
她以后再也不能直视这种玫瑰花了。
玫瑰花瓣散落一床,被压出玫红色汁水,陈唤在她肩膀上轻轻一咬,抱着她去了浴室。
陈细酌被陈唤放在床上,被子里是他沐浴液的味道,跟她此时皮肤残留的余香融合。
她偏头,被窗外刺眼的日头照得眯了眯眼。
反应过来又没拉窗帘。
在陈唤凑上来要抱着她的时候,抬脚踢在他腿上,语气不善:“拉窗帘。”
陈唤装修一向都是单向玻璃,没觉得有什么。
以为陈细酌是想睡一会,也不气,反而先弯下腰在陈细酌肩膀上咬了口,才起身去拉帘子,纱窗还有遮光帘全拉上了。
回去半躺到她旁边,床头柜旁的垃圾桶里丢着那枝半残的玫瑰,陈唤抬眼就瞧见,唇角勾起,伸手一下一下顺着陈细酌的发。
“你先睡,床单我一会换。”
这床单确实脏了,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两人这次既陌生又熟悉,与那个夏天大不相同。
陈细酌的羞耻心比那时候更甚,这床单要在她眼前换……她真的不太行。
况且她本来就没打算睡:“不用,我又不住这。”
陈唤动作一顿,陈细酌被按头皮按得很舒服,一下子停住,她往后蹭着起身:“怎么了?”
“为什么不住。”
他的手又继续动,漫不经心道:“为你提供住所不也是包养的义务之一?你那房子有什么好挤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