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被扣住,陈唤一把将人抱起托上洗手台,扯过她的脚踝,手指拨开她紧闭的唇缝:“像被发情公狗……”
陈唤的嘴唇被人咬住,剩下半句话咽进肚子里,但他如愿拥住了怀里人。
水汽蒸腾,陈细酌的头发被扎起来,脸侧碎发被珍而又重地拨开。
她偏头躲过陈唤落在唇上的吻。
开口是压不住的喘息。
“你想看到谁?”
“你。”
坚定地同随之落下的吻一样。
“我只想看到你。”
陈细酌闭眼,一直以来心里有一处微妙的空缺正在被缝补,那是无法跟任何人言说,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人耿耿于怀的记忆。
“别留印子。”
耳廓一痛,细细的电流让人发麻,不知是这种感觉太久违,还是浴室缺氧,陈细酌腿开始发软,却仍坚持道。
“我认真的。”
陈唤捂住她的嘴,将指头卡在她唇间给她咬,反手剥掉她最后的紧身针织内搭。
“你这张嘴,真扫兴。”
没等陈细酌开口,他又掐着人下巴吻上去。
陈唤在床上的动作一向凶狠,几乎是掠夺式地将她唇腔里的氧气扫荡一空。
“怎么这么漂亮。”
就像虔诚的信徒,欣赏于她的一切状态。
她指甲陷进陈唤胳膊,显然受不了他这样弄。
“看起来活得不错……嗯?”
“乖乖。”
陈唤咬着她耳朵,一点一点磨,淋浴头还开着,热水打在两人肩上,陈细酌睁不开眼,死死咬着唇。
“我当然得活得不错。”
“我死了,谁来……说啊。”
你还想让谁这样吻你?
他的手卡在陈细酌腰上,不让她躲开。
不错过分毫,她全身至如今的所有情绪都被他调动,陈唤欣赏着自己怀里失神到颤栗的人。
“你从一开始就该知道我不是好人。”
既然回来了。
甘不甘愿。
陈细酌,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
陈唤捞起她,一下一下摸着陈细酌的背给她顺气。
“还发骚么、嗯?”
很显然他是不够的,但陈细酌劲儿过了就翻脸,让陈唤抱她出来。
陈细酌靠在沙发上喘息,陈唤半抱着她,低着头像是亲不够似的,一下一下轻轻将吻印在她肩侧。
“这没你能穿的衣服。”
“……”
她推开人,伸手拽过毯子披在身上。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没得抱了。
自作孽。
于是陈唤起身。
回屋不肖两分钟就出来,一件宽大的黑色卫衣被丢在陈细酌身上。
意味不言自明。
内衣不穿有内衣不穿的时候,从前内衣不穿是经常有的,包括但绝对不限于跟阔别已久的前任金主兼前男友,莫名其妙do了几场又莫名其妙在一起睡觉。
所以留这过夜是不可能的。
但她衣服都湿了。
“你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