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这病无解,还是将国内外的专家全都找了,一次次失望,一次次对着电脑看着那些组合在一起让人眩晕的文字。 怎么会这样呢,她想不通。 本该是很美好的景象,除掉呼吸机,陈烨看起来跟寻常男人没什么区别,反而比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看起来要更清隽。 “阿雯。” 木雯手紧了紧,就跟他无意识梦魇时的每一次答复一样:“我在。” “你还记得我向你求婚时……说的话吗?” 木雯抱着他,陈烨半靠在木雯身上,午后阳光温暖而不毒辣,就像两人这些年少有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