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细酌如今看着镜子里的人,只顾得上感叹一句真漂亮啊。
此时她还没想到未来某一天,准确地来讲是在陈唤的生日宴会上,会因为这条裙子差点跟人干起来。
……
生日前天陈唤才说今年一起去宴会,陈细酌问误工费怎么算?
“你想怎么算。”
衣帽间里,陈唤换了那套西装。
陈细酌伸手在他领口停住,指尖拔了下,偏头眯着眼笑了笑:“晚上算。”
手被陈唤抓住咬了口,陈细酌叹气,她正拿着遮瑕遮锁骨下方的印子,这裙子领口太低,有些不该露出来的地方遮不住。
“一会丢的是你的人。”
“谁介意。”
陈细酌咬牙:“谁有你不要脸。”
陈唤笑。
接过她手里的刷子,陈细酌偏偏头,对着镜子指着左肩后面一点的红痕:“这儿。”
他手上拿着刷子还穿了身小白脸西服,却看着一点不女气,居然要比平时潮男打扮更有距离感。
头发没抓,手上就带着条黑绳玉扣链,许是心情好盖住了几分桀骜,靠在一旁看陈细酌打扮时又带着笑,玉石雕得人贵气舒展,无端生出一种看淡红尘悠然自在的贵公子样,不太像平时人见人躲的陈三少爷了。
陈唤自己的生日宴,他却没在造型上花什么心思,一大早就拒绝了木雯要让造型师过来的想法,抱着怀里的人继续睡。
下午木雯又打电话过来,说他不要可以给陈细酌打扮打扮,陈唤习惯性就要一口回绝,想了想还是开口问怀里那人:“要不要造型师?”
陈细酌困的不行,她放个假在家比上班还累,当即摇头。
于是陈唤在她裸露的肩膀上亲了亲,依旧一口回绝木女士。
木女士铩羽而归,一秒挂断电话并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陈细酌想着她又不去走秀,花枝招展的实在奇怪。
但她还是小看了陈唤家里,又或者是木雯对儿子生日的重视度。
她没参加过陈唤的生日宴,等到了地方,她才发现这波比互联网上那些蓝血品牌的品牌盛宴,排场都要大。
但此时她还在指示陈唤给她遮身上的吻痕。
“后面还有么?”
陈唤看了眼:“没了。”
这会想起来陈细酌前两天跟她舅打电话的事:“现在挑?挑没带过有包装的给你舅。”
老实说陈唤从小到大手上没戴过什么东西,他觉得麻烦。
而周白予每一年送他的都是手表,足可见此人用心险恶。
陈细酌打电话开的免提,一边处理工作一边跟她舅闲聊,两人不经常联系,可能是快要过年了,她舅在试探陈细酌今年要不要回家过。
陈唤一堆表被随便丢在衣帽间,那天陈细酌刚挂电话,他就说去自己衣帽间随便挑一支当礼物。
这没什么可客气的。
她检查了遍,确定身上没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可疑痕迹:“好。”
一堆她认识的牌子,都很顶级了,陈细酌认真挑来挑去,拿了支角落里的石英表。
“这个有包装吗?”
陈唤看了眼,像在思索,思索失败。
他本来靠着大理石台阶,闻言起身过去。
“我去看看。”
“哦。”
她也知道陈唤的表基本上都是摆出来当装饰的,拿起表,对着光左右看了看,可能是衣帽间的光线,看什么都觉得华丽。
陈细酌随意问道:“还挺好看,多少钱?”
认不出来logo,还被丢在角落,看着挺低调的,符合她的挑选需求。
五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