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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睡的很熟,毫无防备的样,陈唤这回没手贱去逗人,就让她安心睡。
如果是跟陈细酌,也不是不行。
至少,他现在能确定陈细酌也想跟他一起一辈子。
那就一辈子在一起吧。
陈唤勾唇,他如今不会放手。
……
陈细酌从那天半夜醒来开始,下床都是陈唤抱着走。
他不知道抽什么疯,频率高的她有点受不了。
主卧里就一张kingsize的矮床,前一天晚上厮混得晚,衣服丢了一地没人收。
日头还没起,雪积了一地,窗户外头照进来阴蓝阴蓝的。
静谧,纯净。
主卧依然铺的纯白瓷砖,这房子装修简洁利落到没有人气。
“不行……”
陈细酌伸手去推陈唤,闭着眼也没看清,摸到一手腹肌,她指尖冒着虚汗,无力抓了两下又落下去。
她偏头闷在枕头里,声音带了哭意。
“会死。”
怕她这样把脖子扭了,一会不舒服,陈唤握着脚踝把她翻了个面,让她侧着躺。
“不会。”
陈细酌气他睁眼说瞎话,刚要开口陈唤就压着她腿,俯下身给她揉脖子。
她无声地张了张嘴,突然那么一下,气儿压在嗓子眼里没出得去。
陈唤居然还在笑,伸手扒拉开她脸上黏的头发,在唇上亲了亲。
让她缓了那口气儿,陈唤就伸手剥开她下唇,卡在她牙尖。
陈细酌只能含糊不清地叫,这人得逞般用力气,在她耳边回答又了刚才的话。
他嗓音带着沾染的情欲:“会……死。”
涎水顺着嘴角流下,陈细酌没发合拢嘴,陈唤过火了她就哭,但身上那人越哭越过火,恶性循环。
被从浴室抱回来后陈细酌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滚,捞过手机开始回消息。
从昨天早上起来,除了洗澡她就没下过这张床,与外界完全丧失联系,好在雪下得太大,每年总有这么三四天例行放假。
房间里开了地暖,一点都不冷。
陈唤就套了个裤子,抽绳也不系,松松垮垮地搭了块浴巾擦头发,擦得半干把浴巾丢了就半跪上床,一手就把人连着被子捞过来。
陈细酌也没挣,温热的手去摸他裸露的上半腰身,刚才没仔细摸,他这腰练的真不错啊……
“别tm瞎撩拨。”
陈唤抓起她的手就咬在指尖上,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
“起来,穿衣服。”
“热。”
陈细酌还窝在被子里,刚洗完澡脸红扑扑的,刚才没力气内裤都是陈唤套的,这会有精神了就开始跟他作对。
陈唤去旁边衣柜拿了条吊带,又找了条裤子拿过来。
陈细酌裹在被子里笑得不行,脖子刚才染上的红降下去又闷上来:“谁上面穿吊带下面穿加绒的裤子?这什么鬼,谁留这儿的裤子啊?”
陈唤懒得回应她这种凭空没醋找醋吃的举动,他就带过谁回来她还能不知道?
陈唤过来扯开被子就要给她换上,没得到回应陈细酌才不干,一点儿不配合,最后吊带套上去,被陈唤一手掐着腰,一手捏了两下刚才用过度的地方才老实。
他半膝压在床沿上,脱人衣服没耐心,给人穿裤子倒还挺熟练:“另一只。”
陈细酌两条腿都伸进去,陈唤抱着她腰给她把加绒的家居裤穿好,还不忘把吊带别进去。
这举动不知道戳到陈细酌哪根笑弦了,笑得腰直不起来。
他这动作熟练得很,主要是陈细酌胃不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