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身上有股很淡的酒气,混杂着衣柜熏香的味道,是陈细酌新买的橙花香挂。 跟她的外表尖锐不同,陈细酌一向喜欢白花调的味道。 陈唤摇摇头,也伸手抱她抱紧了。 他站在沙发旁边,而陈细酌朝他怀里的方向跪着,明明是陈唤抱着她,却更像是依在她怀里的一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