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两人就开车回程。
走到半路,从桉就打电话过来。
“陈唤你能不能要点脸。”
连了车载蓝牙,从桉气
急败坏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陈细酌默默看了陈唤一眼。
你是如何将天使惹到这个程度的?
陈唤自己都没懂,正要开口说句不要,从桉就噼里啪啦砸过来一大堆。
大致意思是,他们房间的床单就那样放洗衣机里,生怕收拾房间的保洁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当时从桉刚好从对面屋出来,推着行李箱,保洁阿姨非常礼貌地询问了他房间的洗衣机有没有打开,她现在可以帮忙去开。
从桉又嘴贱地问了缘由,总之,他在一个比他大了一轮的中年保洁阿姨面前遭遇了社死。
陈唤沉默了一瞬。
“什么?”
他的本意是在怀疑,他记得自己把床单放到洗衣机里了的。
“你走的时候没洗床单!我也不是说要你去洗,你放洗衣机里后面有人会来晾晒,你也知道这边没有正式开放还没招人呢,我请的家里阿姨,你这样让我很难做人啊……”
陈细酌闻言:“……”
“不是,我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