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噢。”沈令乖巧地应着。
但贺闻帆听得出他语气里满是无奈,像在嫌弃自己管得太宽。
贺闻帆笑笑,按捺下本能地操心,“好了,我不问了,继续说你的茶树吧。”
沈令这才来了精神,抱着手机跟贺闻帆撒娇,“我好心疼啊哥哥。”
贺闻帆耳朵当即麻了。
首先,沈令很少叫他哥哥。
其次,每当出现这个称谓,百分之九十是在床上,剩下百分之十,贺闻帆会把沈令按到床上。
现在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差点把贺闻帆叫出反应,偏偏现在两人隔着千山万水,贺闻帆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贺闻帆心里顿时像猫抓一样,他咳了声,深吸一口气维持冷静,“怎么?”
沈令倒没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想撒个娇,缓解一下自己几欲滴血的内心。
“真的是特别好的茶种,”沈令唉声叹气,“等来年开春,清明前收起来,就是上好的春茶,你还记得吗我以前给你泡过的,你也说很好喝。但现在死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