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贺闻帆离开曦山别院好久,谢城都腿软得爬不起来。
谢汀来琴房看他,只一眼就嫌弃地别开视线:“你能不能稍微别这么怂呢?”
谢城一看到亲姐,嗷呜一声扑过来:“呜呜呜姐!姓贺的他、他威胁我!他见色忘友重色轻友!”
谢汀眼疾手快躲开,抚着裙摆在琴凳上坐下:“合着你还不觉得自己错了?”
“我都是为他好啊,那个沈令,他来历就是很有问题啊。”谢城强调。
“也不见得,”谢汀轻描淡写:“郁季不就不觉得吗?”
“姓郁的懂什么,他一天天的写小说,最乐得见的就是这种风花雪月,他巴不得多看点热闹呢。”谢城说:“那咱们不就得好好替他把关吗,不然真被骗得倾家荡产都不知道!”
谢汀看着他,发现老弟真是认真的时候,忍不住笑出来:“你真觉得贺闻帆会被骗?”
谢城一哂:“以前不会,现在难说。”
“……你怎么就这么轴呢。”谢汀叹了口气:“这样吧,退一万步,就算小贺他对象真有问题,然后呢?你还要做什么?”
“我……”谢城一顿:“我没想过,老贺自己会解决吧。”
谢汀笑了:“你也知道是他自己的事啊?你当他是朋友觉得自己是在为他着想,他明白,所以没为难你。”她说:“但我们做朋友,只能建议,却不能帮对方做决定,更不能越俎代庖横插一脚,很难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