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的话都是虚的,不可能慰藉得了徐清婉的心情,所以殷蕙只是让迎春送上乔迁贺礼,轻声对徐清婉道:“一点心意,还望大嫂收下。”

徐清婉朝殷蕙笑了笑。

早在殷蕙之前,大公主、纪纤纤、福善等人都来过,每个人都会想办法说一些吉祥话,吉祥却毫无意义,对比起来,还是殷蕙这样更让人舒服。

记忆里的殷蕙,除了刚嫁进燕王府的前两年,说话行事一直都是这样令人舒适,既不会上赶着巴结奉承她,又不会像纪纤纤那般阴阳怪气抓住机会对她冷嘲热讽。

殷蕙就像一团温柔的水,会照顾到身边所有人的情绪,除非真的得罪了她,殷蕙不会对任何人恶言相向。

再看殷蕙,徐清婉的眼中就浮现一层泪意。

殷蕙见了,走过来扶住徐清婉的胳膊,对大郎道:“你们三叔是个话少的,给他倒碗茶就行了,你们自与五郎、七郎说话就是。”

大郎笑了下,看眼默认此话的三叔,点点头。

殷蕙就与徐清婉去了后宅,魏宁则与大郎、三郎的妻子坐在一起。

内室,殷蕙挨着徐清婉坐到了床边。

徐清婉拿帕子擦掉眼泪,苦笑道:“让弟妹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