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注意些,别只顾着照顾循哥儿,忽视了衡哥儿。”

殷蕙气道:“三郎别的都好,就是喜欢拿话刺激弟弟们,这点不像大嫂,倒像了二嫂。”

魏?嗟秃咭簧?:“可能以前二嫂在孩子们面前口没遮拦,他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以后若二嫂过来,你让乳母带衡哥儿、循哥儿去别处玩。”

殷蕙看着他冷峻的眉眼,心想她得使多大的劲儿,才能让两个孩子像她更多一些,不学魏?嗟谋?块儿脸?

还在走神,魏?嗟氖稚旃?来了。

今日他似乎心情不错,黄昏才陪儿子去骑了马,这会儿又想陪她骑。

殷蕙懒得费力气。

魏?嘣谒?耳边道:“你自己说的,妻是树,夫是地。”

殷蕙顿觉有一团火突然从耳边烧起,一路蔓延到全身,随即去拧他:“我是这个意思吗?”

魏?嘀话阉?拉了上来。

翌日早上,夫妻俩陪着衡哥儿一块儿出门,一家三口都看了眼院中的槐树。

殷蕙不知道父子俩都在想什么,她只想叫人过来,把这两棵槐树都砍了,再把魏?嘣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