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
管事摇头:“这个不知。”
楚筝收回目光,不理了。
司马悟让管事继续说下去,醉鹿的说完了,说到了同渡,而后是盘州,湖州。
无可再说后,司马悟挥手让他下去。
“等等,”楚筝说道,“那个阿梨呢,可有她的消息?”
“便只有衡香那事,她放话出来,要保东平学府。”
“这事我知道,其他的呢?”
管事摇头。
楚筝摆手,让他离开。
房门很轻的被关上,司马悟看向两个同伴。
“先休息吧,”司马悟说道,“好好睡一觉,明日我先去驿馆打探。”
“田大姚的八都军使相聚,来得绝不可能只有我们,”程妙德道,“我们在此人手未必会够,要不要派人去武成军那要些人手?”
司马悟想了想:“暂且不用,太多反而不好隐藏。”
“那好,明日我们分头行动,”程妙德道,“我先去休息。”
“嗯。”
他们话音方落,楚筝抓着她的斗笠起身,抬步离开。
正准备起来的程妙德皱眉,看着被她带上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