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衣笑了,垂眸拾来放在一旁的信。 “沈冽与旁人不同,他很重要,”夏昭衣看着信,淡淡道,“从未有人这般舍命救我,不求回报,只凭朋友二字便肝胆相照,沈冽,太不同了。” “天上的月,人间的雪。”支长乐福至心灵般说道。 “对,”夏昭衣点头,“支大哥这番形容,当真恰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