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了!” 她往地上磕头,哭着说如何得的信,将责任全往身上揽。 郭岩川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由着女人给自己出面。 “信呢。”沈冽问道。 南宫氏噎住,那两封信,早在姑娘们那几日嘻嘻哈哈的你争我夺里不知所踪。 “欺人太甚了!”戴豫叫道,“什么书香世家,你们南宫氏同郭府一样,都是个笑话!” 南宫氏脸色惨白,眼泪一颗颗掉。 “阿梨去年曾到过醉鹿,”沈冽的声音异常冰冷,“她递来得拜帖呢,也被你们戏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