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衣说道。
她的声音很轻,很温和,又带着病体的微哑,沈冽看着她苍白的脸,心下担忧更甚。
而她却像是宽慰小弟一样,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他身边经过了。
一路往前,灯火通明,远处虽有冲天大水,但潮雾并未散来,廊道里干燥,散着一股霉味,与此地特殊构建有关。
这一带已被他们寻过,能找到的机关基本已找出,所以回去的路畅行无惧。
沈谙留下的记号很明显,只是他们沿着记号寻到一个路口时,记号变乱,左右两边都有出现。
“沈谙的记号,别人在短时间内很难模仿的出,”沈冽说道,“我确认两处记号都是他们所留,不过他绝对不会留下这样两处皆有的记号。”
“若是两条路皆通呢?”
“那他也只留一条。”
夏昭衣点头,望了望四周,从袖中抽出地图。
“也许我们所发现的那个机关室牵连的机关便是在这。”夏昭衣看着地图说道。
“廊道会动?”沈冽问道。
“嗯。”夏昭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