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些时日弟兄们也尽量夹着尾巴做人,等熬过这一阵,以后有的是扬眉吐气的时候。”
“这尾巴现在想夹也不成,一时夹不住的,”另一个近卫很轻的说道,“后天一早,之前闹了燕云卫府的那帮刁民要在京兆府衙被公开判刑,到时候我们燕云卫一定会被提及,我听闻一些久不闻朝事的老臣和大儒都会去,以及大人可别忘了,闹事那天来燕云卫府阻拦的人里边,就有这京兆府衙的人。”
李东延看了他们一眼,没什么太大反应,眉头始终皱着,往后边靠去。
“大人在想什么?”
“还是那个阿梨,”李东延说道,“我理不清,又觉得快要理清了。”
“什么?”
“她是在围绕一个点,”李东延伸出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然后在中心一指,“这个点,是个什么呢。”
“最早是佩封吧?”
“不是,佩封之前,在重宜剿匪就听闻过她了。”另一人说道。
“于家父子的死很蹊跷,”李东延思衬说道,“于家那些人还在牢里吧?”
“在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