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漫天皆是。
庞义浑身包的严实,斗笠压得很低,手里握着一根粗壮的长木作手杖,小心的沿着河道高坡往下边走去。
晴天从这里去往佩封,之前所说只需一个时辰,现在的暴风雨着实增强了难度,等他到达佩封城下时,足足用了三个时辰之久。
大雨还在继续,天空彻底暗下,庞义在城楼下面的疾呼终于被城上守卫听到,一只竹筐被抛掷了下来。
上得城墙后,两个守卫检查他的令牌,分不清是真是假。
一个守卫走来,看了眼令牌,皱眉嚷道:“这当然是真的,还用得着多问?”
抬眸看了庞义一眼:“你跟我来吧。”
庞义拿回令牌收好,顾不上休息,擦掉额上已分不清是汗是雨的水,跟上这个守卫。
但就在要从下城墙之时,守卫忽然脚步一顿,而后猛的回头瞪他:“你在干什么!?你是奸细!”
不待庞义反应过来,守卫手里的长枪直接就朝他刺了过来。
庞义应激性躲避,还是被刺中了小腹。
蓑衣缓解了力道,可依然有剧痛传来,甚至可以感觉得到皮肉破开了一个洞。
庞义怒目瞪他,对方却不给他说话的时间,长枪再度刺了过来。
庞义立马抽出自己身后的短刀去挡,但这着实和螳臂当车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