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只有我们两人。” 美妾顿了下,垂下头,没敢说话。 安静良久,靖安侯又道:“本侯现在心里最怕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美妾摇摇头。 “你可曾听过吞刀刮肠改过自新这八字。” 美妾慌忙抬头,瞪大眼睛:“老爷,吞,吞刀?” “赵挚怎么可能吞刀刮肠?所以,他要刮的肯定是陶家和我。”靖安侯眼神变得凶狠,“他皇帝当了这么多年,奸诈的很,故意留着我们陶家招天下痛骂,到时候所有人都怒了,他再来一把刀子宰了我们以告慰百姓,搏上一番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