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着呢!”屈夫人笑道,“可给我看了一出好戏!”
“谢屈夫人夸奖!”倚秋伶俐道,“我现在啊,就希望这范老先生能够畅通无阻地逃出去!”
“是的,”赵宁目光低头看向楼下天井,道,“看牢一个人容易,要不露痕迹地放跑,那才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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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
黑猫懒洋洋趴在屋檐上,冲院门里进进出出的人叫道。
无人理它。
宁安楼的伙计赶来卿月阁,告知夏昭衣范竹翊已逃走的事。
夏昭衣正在给卫东佑施针,闻言点了下头,说道:“辛苦倚秋了。”
“那味儿,可太难受了……”伙计忍不住道。
夏昭衣淡笑了下,自袖中摸出几颗糖来递去:“我身上暂无它物,这几颗糖,先拿去送给倚秋吧。”
“好咧!”伙计接来,“阿梨姑娘亲赠得糖,倚秋可要开心死啦!”
宁安楼的伙计离开没多久,衙门派来的人过来禀报衡香守卫置所的士兵尸体之事,还有紫苏染坊的事。
事情略复杂,还要加上紫苏染坊的前世和衙门司录司户那所翻找出来得资料,派来得两个士兵前后说了足有两刻钟。
夏昭衣起身让詹九爷和曾记事帮忙揉捏卫东佑的肌肉,疏通他的血液,她示意两个士兵随她一起去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