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拜你为师,你却把她送去当囚徒,如今,竟还有脸笑?” “这有什么不对?”范竹翊不以为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命,谁敢不听?” “嗯,沈谙厌恶你,也没有不对。” 范竹翊眉眼微凝,思及这不孝徒,便觉生气。 夏昭衣知道任何一个王朝都有国运一说,借国运,偷国运,压邻国国运等等,确实有很多人会去为之。 就连师父都是信的。 不过范竹翊现在的话,夏昭衣知道,他有所藏,且藏了不少。 只是他不想开口提及,她无从去问。 门外传来不少动静,夏昭衣看向门窗,似来了不少人,渐渐的,传来喊拍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