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不痛,她的唇瓣早没了血色,苍白的吓人,她坚持走到这,凭得,全是她的意志…… 山上旗幡飘扬,逢五丈一帜,大量纸钱飞舞下来,还有成片成片的灰烟。 陈韵棋抬头望着漫空枯页,看这殡葬排场,绝对是大户人家,那么,棺木为何会悄无声息地停在破败的小院里?无人相守,不设灵堂,被遗弃了一般。 楚筝忽然身形趔趄,陈韵棋一惊,忙伸手扶她:“你可还好?” “寻个借口,带,带我离开。”楚筝虚弱说道。 “你撑住!”陈韵棋慌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