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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么大一座道观,荒弃于山林,夏昭衣连声道可惜。
“你近来对建筑,多有研究?”沈冽边走边问。
“因为我身旁多了一位有趣的姑娘,姓苏,平日和她畅聊,使得我也偏爱观察周围景致。”
“如此,充实丰盈,挺好。”
“对了,那支爷来熙州,是何打算?”
沈冽被问住了。
支爷是他的借口,不是支爷想来,而是他想来。
本是想去盘州或者华州,但提前收到支离的信,说约了师姐去明台县,故而沈冽才改道,且让季夏和先来熙州。
不想说谎,沈冽只好如实说:“其实,是支离要我来得。”
“是他?也是,”夏昭衣道,“他常年念叨沈大哥,这次他终于下山,想见你也不奇怪。不过这支离,他想见你,该他去找你,竟还让你跑这一趟。你待他倒是也好,竟还真来。”
“……因为他说,你也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