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见绌的羞赧和尴尬局促。 陈韵棋收回视线,虽然她眼下仪容整齐,尚未被寒风吹乱,但她觉得自己颇为狼狈。 像是夏日最爱喝的冰镇酸梅汤,灌入腹中,不是去了胃,而是去了心。 又自心,随着血液流淌,遍布四肢百骸。 咕噜咕噜的,酸得她难受。 身旁的男人们收整好了,准备出发。 陈韵棋抿唇,鼓起勇气又朝骑马的少女看去。 夏昭衣已看向别处,觉察到她的目光,也朝她看了回去。 陈韵棋发现自己极其不喜欢对方的眼睛。 她现在的不幸是父亲造成不假,但至少有一部分,也与眼前这个少女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