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
邻里当初都来管过和劝和,但压根没用,不仅没用,载春有时候脾气上头,还反过来骂他们多管闲事。
想想也是,毕竟人两口子才是一个被窝里睡出来的,最后邻里便干脆不管了。
但今日这动静实在可怕,又踹门,又尖叫,又饶命的,听在耳朵里,谁都觉得不踏实。
有几个邻居坐不住了,起身披衣裳,打算过来看看。
才一开院门,便见外头竟然都是人。
他们没有火把,只有远处灯海的光,近几十个高头大汉就这样站在风雪中,笔直高大,像一尊尊出土的人俑。
赵宁站在谷乙家的院门外,身上穿着双层云绫墨绿色长袍,面上遮着深绿色的长纱,她微微挽起的发髻后垂着一条淡绿色的刺绣飘带,飘带在夜风中飞扬,不见半点清新洒然,反而更衬其冷冽凌厉。
“赵,赵大娘子。”开门出来的邻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