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攒着的眉头霎时扭得更紧:“为什么?”
因为你出现,那个寄生种多半就不会直接现身了。
这话暂时不能直说,她只能迂回道:“反正,不管我在哪里,你都不会让我受伤的,对吧?”
“让我在你身边才是最安全。”怪物说。
“但我需要你先留在这里。”温新雨踮起脚,温热的呼吸落在怪物耳畔,压着声音,像狗主人驯猎狗那样驯诱这只水母,“刚刚在电梯里,我已经彻底属于你了,不是吗?听话,长清,你要相信,你会保护好我的。”
“范长清”仍旧不甘不愿。但没办法,她叫它听话,而它总是不想忤逆她。
最终,温新雨还是与骆珩两个人出了房门。
屋门关上,温新雨抚着咽喉,想起在电梯里的那一幕。
她问范长清有没有什么感知她情况的办法,然后,范长清面不改色地从身上割下了一小截软触。
“我的触手们相互感知,吃下这一截,我就能及时捕捉你身体状况。”怪物说,“但是只能持续一段时间,不是永久性。”
“足够了。”温新雨接过那截透明滑腻的软触,强忍着心中怪异将其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