睐的湖,湖边积了很厚的叶子。
湖边情侣很多,有两个男生在湖畔的长椅上接吻。上课铃响起,岑道州上前一步牵住喻挽桑的手。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散步?”喻挽桑问他。
现在的天气,喻挽桑已经戴上了围巾。岑道州还没有戴围巾,他不喜欢脖子上有东西。
“想要和你去参加四桥的游行活动。”岑道州说。
每一年,岑道州都会拉着他去四桥附近参加游行。
游行活动有了规模性的组织,有机构专门承接这种活动,会提前一个月开始招募志愿者。
“为什么一定要去参加?”喻挽桑问他。
岑道州低着头,不肯吭声。喻挽桑每一年都会问他同样的问题,岑道州都给不出答案。
“还不愿意和我说吗?说你喜欢我,喜欢到,想要和我结婚,到死才肯罢休。”喻挽桑逗他。
岑道州脸红:“我本来就喜欢你。”
“你知道我说的喜欢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喻挽桑勾了勾手指,让他低一下头。
岑道州低着头,看着喻挽桑向他靠近,两个人的嘴唇碰在一起。旁边游湖散步的同学传来哇哦的起哄声。
学校里的情侣屡见不鲜,同志情侣也不再需要遮遮掩掩。
这都得益于同性婚姻合法化法案的实行,大家对同性恋爱的包容性越来越大。
喻挽桑想要的喜欢,是占有欲,是没有他在,岑道州就会死掉的那种占有欲,是疯狂到接近病态的依赖。
在岑道州能够给他这种喜欢之前,岑道州都是自由的,可以说离开就离开,可以不和他恋爱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