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家里现在闹得厉害,就欺负他。我从小照顾州州长大,他也跟我半个儿子没什么区别。”喻妈妈想要为岑道州撑腰。
今天这事儿,确实是让岑道州很难做。
饶是她一个外人,看得都揪心。
生活了十八年的家,说不是自己的,就不是了。
喻挽桑已经习惯了老妈十数年如一日的偏心:“是是是,他是你的半个儿,我是你从垃圾桶捡回来的。”
“你还抱怨上了?”喻妈妈气不打一处来,“州州从小就对你好,我们家的房子,你爸和我的工作,都是沾的州州的福气才有的。从小到大。你的吃穿住行,哪样不是比着州州的用度来的?你让着他一点嘛。”
喻爸爸在旁边一边儿嗑瓜子,一边帮腔道:“这小子就该打,刚才我都听到人家州州哭了。”
合着自己老爸在家?
刚才哪儿是岑道州在哭,分明是他差点哭出来好吗?
“你们能不能讲点理?欺负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喻挽桑喊冤。
喻妈妈问他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然后告诉他们,以后这种事在结婚前还是少做,真要做,那就拿钱去酒店。
“家里还住着我和你爸,以后要是像今天一样被我们撞见了,多尴尬?你不害臊我还嫌长针眼了。再不济,你爸那儿还有点钱,让你爸给你们在学校附近租一套公寓。”喻妈妈说。
喻挽桑想要钻进沙发缝隙里逃走了,和家里人商量这种事,真的会让人脑仁儿疼:“你让爸给钱,我明天就去找房。”
唯一被算计的喻爸爸,忽然发现自己的钱包被人惦记上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小年轻,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第二天一早,喻挽桑起床时间比平常晚。或许是因为被岑道州抱着,那种感觉太熟悉,安全感十足,导致他睡得太死了。
他醒过来,发现岑道州已经洗漱完坐在床边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