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败了。”

他起腕,随意?指了指远处木棉,云挽抬眼,是陆承风病房前的那一棵。果真是开败了,也可能是雨落得急,树枝上只有零星一两瓣花瓣,还垂着缩在那里。

她觉得缘分,也觉得好笑,两个人?随意?指,竟然指了同一棵树,说了差不多?的话。

“要是明?年来,泉城的木棉和刺桐,应该都开好了。”

云挽笑意?减淡,有些笑不出来。

栾琛偏头瞥她一眼,冷风吹过,她皮肤有种别?样通透的白。

他脱下外?套,忽然罩在她肩头,领口残留的体温混着沉水香钻进毛孔。

云挽骤然抬眸:“栾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