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锅菌菇山药汤的缘故,厨娘们对沈芝柿的厨艺很是信任,不一会儿就做好了一大桌菜,菜香扑鼻,都装去送给下人了,等那几个寨民送碗筷回来,都对今天的饭食赞不绝口。

...

寨子的生活轻松悠闲,一顿饭叫沈芝柿跟几个厨娘交了好朋友,下午严翟办公去后,他们就约着一起去后山采果子,捉蝴蝶。

路上有蚂蚁在爬来爬去,沈芝柿低头小心翼翼地绕过它们,同行的一个娘子道:“看样子要下雨了。”

山间已经可以看到几条无毒小青蛇嗖得一下滑过去,天色也白了,他们几个又匆匆回去。

“芝芝回来了吗?”严翟看着窗外的天气,担心在后山玩的小嫂没能及时赶回。

说着,手里已经拿了一把油纸伞,管事王厘赶紧道:“已经回了,刚刚烧了热水叫沈少爷沐浴,现在应当已经洗好了。”

严翟的动作一顿,眼神闪烁,挥了挥手道:“让寨民回家,今早提前休息吧。其他的人都不要靠近院子。”

王管事点点头,下去了。

严翟站在窗边,看着乌云压阵,水雾蒙蒙,回想起那晚刚刚洗浴完的小嫂,脸白得像刚剥出来的荔枝,手指细长白皙,如一根根笋尖。

他突然站起身,朝小嫂的卧房去。

刚靠近卧房,门窗依旧是关严实的,只能从门缝中听取几声猫儿一样的呻吟。

沈芝柿在自慰。严翟知道怀孕双儿日日夜夜都想要,咽了咽口水,熟练地站到门缝那,窥视屋内一丝春光。

他把自己微硬的鸡巴放出来,看着卧房里的美人开始撸动,很快龟头就冒出腺液,鸡巴坚硬如铁。

沈芝柿还不知道自己被窥看了,照旧关了门窗,拿出丈夫送的玉势,拨开自己的阴唇往里面插。

玉势已经全吃了进去,温热的感觉像是丈夫的肉棒还在他的身体里,沈芝柿有点手忙脚乱,床上垫了垫子,但还是怕液体流到床单上,也怕自己奶水太多,喷上帐子,到时候洗了又麻烦。

他百无聊赖地抽插自己,身体却空虚得要命,极其想念丈夫的体温,想念他吃自己的嫩乳,想念他插自己骚逼。

得知怀孕那天,严朔抱着他亲了又亲,马上抱着他去了卧房,把他压在床上脱光了衣服,露出白皙身躯,两个大奶子挺翘,粉色的肉乳头被夫君含吃着,严朔说:“芝芝的第一口奶水,我一定要喝到。”

沈芝柿委屈地坐在床上,捧着自己的奶子,捏了捏奶头,奶白汁水从乳孔喷出,奶香味甜得腻人,沈芝柿小声地自言自语:“夫君......芝芝喂你喝奶水了。”

他的眼眶聚了泪,心里烦得连自渎都不愿了。

叩叩。

敲门声传来,沈芝柿心里重重一跳,问道:“谁?”

过了好一会儿,严翟有些模糊的声音传来:“芝芝,是我。”

之前在京城被二哥看见身子的羞耻感顿时袭来,沈芝柿慌忙下床去找衣服穿,一边喊道:“二哥,我,我房间乱,我收拾收拾!”

这么一堆东西,沈芝柿哪有时间收拾得完,嫩逼里夹着粗大的玉势,床上垫子还有香乎乎的奶渍,他一下床,屁股里面就流了一大股骚水,空气里都是淫靡的味道。

一个成年男子进来,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呢,沈芝柿急得都要哭了,两个嫩乳随着身体的动作乱晃,奶水又喷了一地,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外套,穿上才发现布料太透,两个奶头在白色外衣下泛着粉晕。

“外面快下雨了,估计等会儿会打雷。”严翟说,他的语气中居然带着一种察觉不到的决然,“屋子我帮你收拾,我进来了。”

沈芝柿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只好仓促地把手臂放在胸口,悄悄遮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