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从父亲母亲的房里偷了一个玩,差点没被他爹打死。
沈芝柿哼哼唧唧地屈着身子,躲在严翟怀中,身下两个肉穴都被插着,缓解了情欲带来的不适,羊眼圈也被两个男人戴在自己的鸡巴上,卡在龟头和柱身的连接处,圈眼上的毛粗粝无比,二人站起,严翟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举着妻子,后穴已经润湿,前门的骚逼也蠕动着要含进肉棍。
“宝宝,可以进去了吗?”严朔问道。
沈芝柿还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他身子悬空着,只能无助地抓着严翟的衣服,点点头:“可以的......”
噗嗤一声,两根鸡巴同时入穴,羊眼圈上硬邦邦的毛直接把娇嫩多汁的肉壁刮了个遍,沈芝柿尖叫着潮吹,前后两穴竟然都喷出了大股透明黏水,他想要伸直身子,可是奶夹和阴蒂夹将他的奶头和骚蒂夹住,一动就是铺天盖地的快感,嫩奶尖像是被两只手拽住,阴蒂也不断被向上拉扯,沈芝柿又只好弯曲身子,绷紧了脚尖,痛哭道:“泄了......夫君!嗯啊芝芝泄了......”
“操!”严翟呼吸一滞,后穴紧得让他头皮发麻,一看严朔,他的脸色也憋红了,想必芝芝的嫩户也夹得他失了分寸,严朔开始动起来,两个穴都被巨大鸡巴强插着,沈芝柿根本受不了,他们三个人一起交合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交合都会让沈芝柿耗尽体力,双穴肿透,一方夫君们都爱妒,二是沈芝柿实在怕了,这样一来,三人交欢便少得很。
次数少,沈芝柿便习惯不了,让他一夜跟一个夫君交合欢爱就算了,便是肏晕过去,也能让男人尽兴,小穴也没有那么辛苦,如今夹着乳夹,阴蒂也被夹子牵着,前后两穴都被奸淫着,羊眼圈还不断地刮着他敏感至极的软肉,沈芝柿潮吹得停不下来。
他闹起来,娇滴滴踹着前面肏他的严朔:“不要弄了,我害怕......严朔......”
严朔在性事上总是心疼他,闻言就僵着不动,亲亲他哭红的眼:“宝贝,缓缓再弄好吗?还难受吗?”
严翟嗤笑一声:“大哥,你就是太疼他,不懂芝芝心里渴望,他跟我上床的时候,回回都说受不了,次次都说吃不下,做了一轮后就骚得缠着要了。”
说罢,虎腰一挺,大块的肌肉鼓起,宝贝娘子的小臀都被掐得肉肉陷了进去,后穴直接吃尽了鸡巴,那么窄那么小的穴,连性事都少有,此刻被带着羊眼圈的鸡巴肏进去,敏感地直接喷了大股的水,顺着严翟黑紫色的肉棍淌出来。
沈芝柿听他这么说,好像自己是个多么淫荡的双儿似的,气得都哭了出来,挣着要去严朔怀里:“你胡说!嗯啊......我哪有缠着你要.......”
严朔无奈,按摩着他的骚逼,轻轻缓缓地动着,跟二弟在后穴的动作简直是两个极端,他含着宝贝的小嘴,哄着他:“宝贝从来不这样,夫君知道的,都是二弟乱说,别气了。”
严翟就爱逗他,闻言道:“还说自己不骚?生了俏儿后我怕你走路疼,天天抱着你走,一段路没走完,手臂都被你的骚水淋湿了,回去脱你衣服,奶汁都在乳衣里喷了半碗。”
沈芝柿最讨厌严翟这样调戏他,又哭又闹,一点没有当娘亲的成熟双儿的样子:“我不准你肏我了,严朔,你把他赶走......”
严翟一听他这样说,又妒了,下身狠狠顶起来,把小妻子的声音顶得支离破碎。
严朔叹气:“你就爱逗他,明明知道他害羞面子薄。”
又怕沈芝柿哭岔了气,只好亲吻他的脸颊,把他的泪滴都吻去,下身也开始狠奸起来,把嫩穴的汁水都奸喷了,红纱衣在他们激烈的动作下,还有一部分被肏进了小穴里,惹得小穴更加高潮,不一会儿,地上就到处是黏糊的骚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