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与他日日笙歌,自己半点机会都没有,鸡巴简直被手撸得冒了火星子。
这一晃,整整七个月过去,严翟摸到沈芝柿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沈芝柿虽然火消了,可是严朔还牢牢把持着他,不让他“雨露均沾”,等到孩子生了之后,才勉强愿意松手让沈芝柿和二弟同房了。
一辆马车飞速地在砂石铺就的街道上奔驰,车夫吁了一声,马儿就乖巧地停下,车子稳如泰山,没有影响到车内的客人。
沈芝柿好久没见过家人,心里想得紧,可是儿子还没长大,后来怀孕又难以外出,居然熬到了生子后才回了家。
生的是个女儿,取名沈俏,据严翟所说,他们兄弟当初就是跟母姓的,严翟是寨主的儿子,继承了寨子,沈芝柿生了沈俏后,严翟大为高兴,势必要把女儿培养成接班人。
月子也坐完了,身体恢复到了最好,两个夫君才同意和他一起回江南。
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先后从马车上下来,路人都忍不住驻足观望,无他,他们的身形太魁梧了,一人皮肤黝黑,毛发卷曲,眼睛竟是青蓝色的,一副异族相貌,一人倒是长得正气凛然,像个白净书生,但是仔细一看,也能从单薄外衫中窥见流畅强壮的肌肉轮廓。
他们两人都没有离开,一人扶着马车门,一人伸出手,一只白嫩干净的小手搭在这只大手上,梳着婚后发式的双儿从马车上走下,比他们矮了一大截,显得他娇小可爱。
“这就是芝芝的家?”严翟抬头看了看,沈家是江南有名的富商,虽然有钱却无权,宅院修得漂亮极了。
严朔牵着沈芝柿的手,毕竟共妻是世人所不容,明面上还是他占着夫君这个席位。
沈家早已收到沈芝柿的信,早早做好了一大桌子菜,沈母一听下人说少爷来了,马上从座上起来,拉着沈父就冲去门外。
“芝芝!”沈母大喊道,抱紧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她生育不好,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双儿,之后再也没有孩子,家里人都对这唯一的掌上明珠千宠万爱,结果沈芝柿远嫁京城,京城还出了乱子,沈母每日都活在焦心中,之后收到沈芝柿报平安的消息,这才放心。
“娘!”沈芝柿回抱着,“我回来了。”
沈父摸了摸胡子,没好意思上去,转头朝严朔道:“好女婿,你们安全我就放心了这位就是......”
“是二弟,”严朔点头道,“芝芝要回家,二弟和他关系好得不行,闹着来江南看看,便带他来了。”
严翟虽然不满大哥把自己说得像是个幼稚孩童,面上还是爽朗笑着:“是啊!爹!”
沈父惊了一下,笑了几句,等他们带来的特产都放进了宅院,这才一起去吃了饭。
酒足饭饱,沈父已经恨不得跟严翟称兄道弟,沈芝柿也喝了些清酒,面色红润,显露些醉态,严朔眼睫一垂,想了想,搂起自家双儿,起身道:“芝芝累了,爹,娘,我先带他休息。”
“好!”沈父道,“哎呀,小翟真是个好孩子,可惜芝芝也没个弟弟妹妹,不然啊,咱们两家迟早亲上加亲!”
严翟怒瞪已经抱着宝贝施施然离去的大哥,听到沈父的话,心想已经亲上加亲,随即托起酒杯和老父亲畅饮起来。
...
“夫君......”沈芝柿软乎乎道,“你抱着我......”
严朔横抱着他,亲了亲他的额头,沈芝柿被他两兄弟养胖了点,抱着也不那么硌手了。
“芝芝,”严朔道,“你还记得吗,当初我走迷了路,还被骗了,你偷偷把我带回你的卧房。”
当时不知道自己胆子怎么这么大,一个十六岁的未出嫁双儿,带着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来自己卧房住着,沈芝柿回想起来,严朔那时进京,结果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