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似的,他精神不济,奶子和穴口都疼,点了头又窝进被子里,暖呼呼的被窝熏得他小脸红扑扑的,严朔亲了他一口便走了。
这一睡又不知睡到何时,沈芝柿醒来,床头摆了个小凳,上面有一碗水,严朔连他口干都想到了。
沈芝柿端起喝了,感觉嗓子舒服了些,正想叫严朔的名字,看到卧房内的书桌上摆的都是东西,严朔接手了部分寨子事务,正是忙碌的时候。
到嘴边的一句夫君被咽了下去,沈芝柿撑起身子自己起床,走着路都觉得穴疼得要命,他气得跺了跺脚,简单披了一件外套,就半裸着去洗漱。
以往他一醒,严朔先给他用毛巾擦脸,然后给他穿衣服穿鞋袜,再抱着他去漱口,沈芝柿感觉自己被他娇宠得骨头都软没了,自己站到浴房洗漱的时候居然还有一些不习惯。
看太阳的方向,现在应当还没到中午,沈芝柿打着哈欠推开门,去了前院,朦胧中见着丈夫的身影,开口道:“夫君......你弄得我下面都肿了,今晚我不要弄了......”
一道杯盏破裂的声音传来,没等沈芝柿看清,严朔就快步朝他走来,脱了自己的外套把他包了个严实,沈芝柿的视线清晰起来,就见两个不认识的俊朗男子面色通红,坐在桌旁,捏着茶杯的手指都发白了。
沈芝柿的脸色也白了,突然见宁静的小院来了两个陌生男子,他刚刚衣衫不整地出了门,本以为只有严朔一个人在......
严朔也有些懊恼,本以为沈芝柿醒来会叫他,谁知妻子直接这样出来了,嘴里还说着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他自己倒是不害臊,就是怕沈芝柿这小双儿面皮子薄,又要气着自己了。
“宝宝,对不起,没有跟你说有外人,现在不方便,我送你回卧室。”严朔弓起腰,小声地跟比他矮了许多的双儿私语。
沈芝柿的眼里已经泛起了泪花,晶莹的泪滴一滴滴从脸颊滑落,他赶紧揪紧了严朔的衣服,推开丈夫,踉踉跄跄地跑回了卧室。
严朔追了几步,知道沈芝柿这是恼了,只好停下不追,扭头一看,两个男性客人的脸色已经红得像猴屁股,其中一位讷讷道:“严兄,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另外一位用手肘顶了他一下,乖乖,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双儿,看样子应当是严朔的娘子,那皮肤白里透红,阳光一照,好像能发光一般,露出的半乳全是被吸吻出的红痕,轻轻一晃,粉色奶晕似乎都能看见。
严朔面色一黑,本想中午留他们饭的心思也熄火,谈好了事情便客气地请他们离开。
两个男子离开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往后院探了探,确实见不到那个小双儿了,才叹息离去。
另一边沈芝柿大哭了一场,良好的教养让他做不出摔东西这种行为,只好在床上坐着生闷气,现在不仅奶头和小穴肿,连眼眶都是肿的。
严朔进来就见到他这幅气鼓鼓的样子,马上端着手里的糖酥献殷勤:“宝宝,别生气了,是夫君错了。”
沈芝柿美目含泪:“你怎么能让别人进院子里,我刚刚好丢脸。”
“他们来得太仓促,我又怕你醒了找不到我会着急,”严朔把糖酥掰成小块喂他,“吃点,乖宝,没人看见,夫君都给你挡住了。”
“就算没人看见,他们也听到我说的话了。”沈芝柿道,含着糖酥,当时都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这时老嬷敲了敲门,喊道:“夫人,小少爷饿了。”
沈芝柿又起来把孩子抱进来,还是心情不好,严炽看一眼娘亲,又看了一眼愁着的父亲,拽着沈芝柿的衣襟咿咿呀呀。
沈芝柿摸了摸他的头,将自己的衣服扒开,露出硕大涨乳的奶子,奶头喂给小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