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朔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摸着他的腰给他讲寨子的事务,沈芝柿听得昏昏欲睡,严朔晃了晃他,问道:“芝芝,你想留在寨子吗?”

沈芝柿歪了歪头:“你不是要留下吗?”

严朔腿弓起来,让沈芝柿坐得更高些,手里摩挲着一张宣纸,思绪飘远:“这里毕竟是二弟他爹传下来的,我和二弟一起,不像回事。”

沈芝柿也不懂他们家族里的弯弯绕绕,勾着头发不知道怎么回答。

严朔道:“不如回江南,你应当也想家了。”

“是想家了。”沈芝柿顿了顿,“等......炽儿长大些吧,太远了,我怕......”

他有些犹豫,身子侧了侧,想从严朔身上下去,严朔却长臂一伸,把他搂得更紧了,沈芝柿感觉到他下面又起来了,硬硬的一大块,戳着他的屁股,他眉头一皱,抿着嘴推人:“你怎么又......”

严朔示弱:“这么久没有跟芝芝亲近,夫君本来就憋得要出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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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曾相识,以前在旧寨子里,严翟也曾这样抱着他,偷偷在书房玩弄他。

沈芝柿没有反抗,让严朔将自己的衣服都脱了,左右看了看,有些惊慌道:“门窗都关了吗?”

“宝宝放心,外人进不来的。”严朔道,“奶水涨吗?”

娇弱妻子乖巧地躺在他怀里,也没有穿小乳衣,严朔沉思了一会儿,托着宝贝的乳房看他乳孔的样子,沈芝柿扭了扭,说:“还好,涨着,但是不疼。”

生了炽儿后的那段时间,他的奶水多得可怕,连走路都不敢,因为没一会儿就会流出来许多,后来慢慢地好了些,可是还是涨得厉害。

严朔见他奶头有些肿,轻轻点了点:“这样摸疼吗?”

沈芝柿说:“还好。”

严朔便俯下身,为妻子吸奶,他和儿子共享了乳房,还嫌弃儿子把芝芝的奶水都吸干了,让他享受不到。

甘甜乳汁被一一吸走,沈芝柿的表情柔和下来,抚摸着严朔有些刺刺的头发,挺着胸脯让他换着奶子吃,夫君指节粗硬的手探入他下体嫩户,撸动微硬的阴茎,然后分开两片肉肉的阴唇,去摸他小穴。

沈芝柿或是因为对严朔有愧,也或是太听夫君的话,手指进入后他便敞开腿,让骚逼分开,咕啾咕啾的插穴声传来,他的奶子和阴户都露出来了,进入状态很快,小声细弱地呻吟着。

严朔没有做很多前戏,昨夜才刚刚做过,小穴还很湿润,嫩穴的肉壁舔舐着他的几根手指,绞动着,好像已经万分迫不及待,他干脆扯开了腰带,露出直挺粗壮的鸡巴,然后把妻子的小臀托起来,朝着鸡巴的位置按。

沈芝柿有点怕:“这个姿势啊!”

鸡巴入穴,层层破开了紧致嫩逼,沈芝柿的身体就算是被严翟肏过,到底还是更熟悉与之交欢了两年多的正牌夫君,他紧绷身体,软嫩小穴将粗得可怖的肉棍牢牢吸住,胸前一双大奶两个乳孔都齐齐喷汁,沾湿了桌案上的宣纸。

那宣纸上还有字,沈芝柿赶紧去拿,可是已经被奶水弄湿透了,他有些心慌,怕耽误了严朔的工作:“我弄湿了......”

“没事,”严朔道,他重重往妻子的嫩逼里顶弄,“宝宝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沈芝柿被他肏得稳不住身子,哪里想看上面写了什么,随意瞟了瞟,才发现竟然是一篇以他们俩为主人翁的艳情短文,用词香艳,形容露骨,论放荡不羁这一点,严朔和弟弟如出一辙。

沈芝柿顿时羞红了脸,气得都要哭出来,身下嫩穴还在被丈夫狂肏,奶肉抖动着,乳汁被撞击得乱喷,他把宣纸揉了揉扔到地上:“你怎么在书房写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