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朔道:“正好我找车马搬来几段绸布,回头你去挑一个软些的做衣服。”

夫君对他如此好,自己却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交欢,沈芝柿一想到这里就难受,乖乖应了声,奶头被小婴儿吃得生疼,好不容易喂饱了孩子,他松了一口气,把孩子放下。

严朔又招呼老嬷来带着孩子,等孩子哄睡了,就放在侧卧小床里,等屋子没人了,才动情地吻住娇美妻子。

生过孩子的沈芝柿比以前更柔弱了,可能是心里压着事,他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病气,他艰难地仰着头承受丈夫的吻,严朔的手隔着衣服揉弄着他的奶子,沈芝柿虽然痛,可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挺着奶子让夫君揉。

隔着衣服就摸到了凸起的奶头,严朔觉得再这样下去就会忍不住,只好结束这一吻,摸着妻子的脸颊又亲了亲,说:“我去给你拿玉棒。”

沈芝柿进了被窝,每晚严朔都会把涂了养穴药物的玉棒插他的小穴里,这样滋养下去,再过段时间就可以交欢了。

沈芝柿抠着被角,被深射进去的精液还在穴里,蜜壶肿得像个馒头,若是严朔看见,肯定会发觉不对的。

他又开始怕起来,想了无数种结局,都觉得严朔肯定不会原谅他,越想越是心痛,连严朔回来了都没注意到。

那玉棒比严朔的那根鸡巴小些,沈芝柿吃得不算吃力,严朔坐在他床边,从他的裙子里探进去摸他的穴。

沈芝柿心如擂鼓,夫君的大手已经摸上了小穴,似乎被这不同寻常的肉感疑惑到,严朔看了妻子一眼,然后把玉棒伸进去,两指掰开穴口,慢慢推进。

以前吃得下药玉是因为小穴没肿,刚刚被严翟狂风暴雨地狠肏了一次,嫩逼再吃进去就不适了许多,见沈芝柿额头都冒了汗,严朔道:“宝贝,怎么了?是不是难受?”

沈芝柿慌乱摇头,手伸进去握着那根玉插了进去,倒吸着凉气夹紧了,然后窝进了被子。

“我有点困了......”沈芝柿道。

严朔眯了眯眼,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身子:“睡吧。”

他也躺在沈芝柿身边,沈芝柿的确累了,怀孕生子消耗精气,刚刚又经历激烈床事,他本以为自己心事太多难以入睡,没想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听沈芝柿的呼吸渐渐平缓,严朔侧过身子,逐渐暗下的夜晚,月光照映出他犀利的目光,他轻抚妻子的面颊,又吻了吻他娇嫩的唇瓣,回想在浴房里见到的撕裂的碎布。

那是今早沈芝柿穿的衣服,破得像是要饭来的,上面粘着各种液体,严朔就算是不拿起来看,都能想到发生了什么。

他没有责怪妻子,反而开始思索事件的经过。

严朔轻轻地下了床,柔情地看了一眼沈芝柿的睡颜,然后拉上了床帐,来到浴房,捡起那几件破衣服,闻了闻。

麝香味,乳香味,严朔的额头爆出几根青筋,放下了衣物,又回到了床边,掀开被子,撩开妻子的下衣,露出白嫩下体。

严朔的心被重重一击,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沈芝柿的阴茎疲软地垂着,娇软嫩逼高高肿起,短时间内他肯定经历过很激烈的欢爱,解开胸前衣襟,两只奶子上面还有红手印,奶头肿得比以前大了多,严朔轻轻碰了一下,沈芝柿就在睡梦中痛苦地呻吟。

“宝贝......”严朔喃喃道,去箱子里拿了一盒膏药,给妻子的小穴和奶子都抹了,清凉的感觉缓释了沈芝柿的肿痛,他的眉头渐渐松开,毫无防备地睡沉了。

弟你知道自己输在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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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一个月过去,沈芝柿整日提心吊胆,然而却并不常见严翟过来了,偶尔见面,也只是远远相望,他带着夫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