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满了,淫水被困在里面喷不出去,让沈芝柿有种饱胀的感觉。

骚逼随着动作露得很清晰,严翟看着自己的鸡巴把小嫂的穴插得发红发肿,汁水迸溅。沈芝柿忍不住开始叫起来,一声声的“二哥”一声声的求饶,那声音甜到严翟心坎里,恨不得一辈子把鸡巴插在小嫂的逼里。

沈芝柿的眼被泪水糊得模糊,侧头一看,点的烛火都是红烛,红色的婚服散在各处,鸡巴插在穴里不断勾他,挠他,插他,他此时才有了和严翟成亲的实感。

严翟把他的两只腿都抬起,让他双腿并拢,鸡巴狠奸骚逼,沈芝柿哭着叫着:“我受不了这样......嗯啊......放过我......”

他只能仓皇无助地抱紧肚子,双腿被严翟扛在肩上,嫩逼被插得更方便了,火热的肉棍鞭笞着他的娇穴,烛火微晃,把他们放肆交合的影子都打在了帐子上。

...

成亲后启程,严翟明显比以前亢奋许多,时不时像个猴一样窜到山林的老树上给沈芝柿摘果子,偶尔还能直接徒手抓到兔子,全部把耳朵用绳子系了挂在马上。

新寨子很快就到了,也是在一座山头,比起之前荒凉了一些,即使如此寨民们还是欢呼了起来,纷纷卸下手里的行李开始干活。

沈芝柿如今是寨主夫人,也几近生产,大家优先给老医师准备了屋子,把寨主带来的药材都堆满库房,以免突发状况。

地方是严翟他爹以前留下的,顺着几座高脚房重建家园也不是太难,一下午的时间寨民们就腾出了睡觉的地方,想必不久后寨子就能欣欣向荣。

另外几队寨民也在第二天第三天陆陆续续地来了,人员除了几位老人受不了路途艰苦而去世,其他人都安然无恙,严翟吩咐下面去几个人捡了尸骨安葬,寨子开始快速地重建起来。

“再喝点吧。”严翟举着勺子,递到沈芝柿嘴边。

沈芝柿摇摇头:“真的吃不下了。”

刚炖的乌鸡汤,汤水鲜美,可是沈芝柿吃不下去,小小的一碗还剩了大半。

老医师摸着胡子道:“夫人,如果不多吃,到时候生孩子的时候体力不足,恐产子困难啊。”

沈芝柿闻言又犹豫地喝了几口,按着肚子转着圈揉,预产期就在这几天,他急得睡不着觉,嘴里都起了泡,严翟每天给他泡降火茶,让他含着草药,一紧张就吃不下饭,沈芝柿也是头一回生孩子,一想到马上就要有一个小宝宝出生,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严翟把汤水里的鸡肉用勺子捣碎了,舀起来给沈芝柿吃,终于把一碗汤给吃完了。

因为孩子压迫了膀胱,沈芝柿都不爱喝些汤汤水水的东西,因为总是溺尿,刚喝了这碗乌鸡汤,沈芝柿马上就觉得下半身开始湿了。

他现在没有房事那种想法,觉得自己尿了,泪眼朦胧道:“二哥,我,我好像尿了......”

严翟轻哄他,把他的眼泪拭去,屏退外人,帮沈芝柿擦擦身子。

刚把衣衫解开,严翟就变了脸色:“芝芝,你不是尿了,你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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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还是中午,严翟话音刚落,沈芝柿就感觉一阵阵的痛意从肚子里传出来,让他顿时惨白了脸色。

寨子里早就请了接生婆,还有老医师坐镇,严翟心里虽然慌乱,可是面上绝对不能显露分毫,不然沈芝柿自己都能吓死自己,他赶紧扶着沈芝柿靠在床边,出去把医师们叫了进来,沈芝柿已经疼得开始呻吟,细碎的痛呼在严翟的心上划出一道道伤痕。

老医师提着药箱,后面是老练的接生婆,接生婆见严翟脸色不好,宽慰道:“这位郎君放心,我的手给无数女子双儿接生过,至今没有出过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