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是我,”严翟道,他一边在小嫂的小穴里抽插,一边像是恨他似的带他到铜镜面前,“是我,芝芝,我的小嫂子,你刚刚以为肏你的是谁?”
沈芝柿惊惶摇头,情绪的紧绷让他的小穴缩得更紧,严翟额角冒出冷汗,松开钳制小嫂手腕的那只手,双手抱着小嫂肉乎乎的小屁股,使了点劲把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开,让骚穴完全露出,沈芝柿失去理智地大哭着,捶打着他的手臂,声音里哭腔几乎戳痛了严翟的心:“严翟你怎么可以,你疯了?!”
“我早就疯了,”严翟说,“宝贝,我的芝芝......让我也当你的夫君。”
沈芝柿从未如此恨自己的清醒,他能感受到插在自己小穴里的那根鸡巴有多么粗壮,和夫君的不相上下,但也能清晰地从铜镜中看见那根肉棒又黑又紫的颜色,抽插带出的嫩肉都恋恋不舍地亲吻着鸡巴上的青筋,严翟一个猛肏,把鸡巴全部拔出,又狠狠肏进,他的龟头甚至带了点弯钩,肏进去的时候能轻而易举地顶到沈芝柿的敏感点,每一次的顶撞都伴随着让他崩溃的潮吹,不一会儿那个小小的梳妆台上就集满了沈芝柿喷出的骚水和奶水。
沈芝柿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连呻吟都十分微弱,严翟看他镜中表情,茫然无措中带着被亲近之人奸逼的伤心惊恐,严翟闷哼一声,狠狠顶到了他肉逼的最深处。
“二哥!......求你......”沈芝柿的泪水一滴滴落在自己的奶乳上,“不要做这种错事,求你,你哥,你哥他还.......”
孤身来了寨子,只有几件衣服和丈夫留下的东西,带着一个还未成型的胎儿,沈芝柿的精神本就已经绷到极限,被严翟庇护后才稍微放松,直到今晚被信任的二哥插进逼穴中他才明白自己进了虎穴狼窝。
严翟的动作慢了下来,似乎隐隐带着怒火,下一刻他便把肉棒再次插进,说:“你喊我,喊我二哥,喊我的名字。”
沈芝柿只好顺他的意:“二哥......严翟......插得太深了,我受不了的......宝宝会死的......”
严翟动作一滞,沈芝柿像是认命一样闭上眼睛:“不要伤到宝宝......”
等待他的是强行缓和下来的温柔肏弄,严翟似乎已经夺回理智,窝在小嫂的颈间,表情晦涩不明。
一阵狂风把关住的木窗扇开,沈芝柿吓了一跳,肉穴缩紧,看着窗外乌黑天空,骤雨连连,好像老天在看他们乱伦淫行一般。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轰鸣雷声让沈芝柿直接被吓哭,他还是没忍住痛哭着大喊:“关窗户!”
严翟见他吓得快要疯掉,只好草草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撸动着射在小嫂的臀缝,抱着他披了薄毯,把窗户严严实实地关上。
“没事了没事了,”严翟哄着哭泣不止的小嫂,“乖宝......”
那道闪电雷鸣就像是对他们的野合做出警告,沈芝柿已经累极,一点都不想理二哥,带着伤心难过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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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夫人解释,房事是有助于生产的,可是夫人他看起来很抗拒。”老医师说。
那天之后,沈芝柿总是躲着他,恰好第二天大晴,严翟连人带被褥被沈芝柿赶了出去。
严翟知道,自己是真的伤了小嫂的心了,一没有感情基础,二大哥还“生死未卜”,沈芝柿怎么都不可能分出心思给他,可是如果等大哥回来了,自己就更没有机会了。
沈芝柿这几日不理他,严翟的心情就一直好不了,他只敢在床事上放肆,到了床下,看沈芝柿躲着他厌着他的模样,他就不知如何是好。
严翟回复老医师:“是我的错,是我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