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过。”

梵晞悦像是听到了什么讽刺的笑话。

“所以，你喜欢我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比较可怜，你想要拯救我？后来发现梵乐知比我还可怜，所以你又想去拯救她了？

梵乐知是不是给你说过，我从小到大最喜欢抢她的东西？你很心疼吧？”

“我不是……”

何池然张口刚想反驳，但是梵晞悦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梵晞悦的眼神有些放空，像是陷入了什么深远的回忆。

“她说的也没错，我从回到梵家之后，用的都是梵乐知的东西。而且家人，朋友也都是从她手里抢来的，就连宋依桐也是先认识的她。

唯独你，只有你。是主动靠近我的，是和梵乐知完全没有关系的。”

对那个时候的梵晞悦而言，何池然就是救赎一样的存在，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梵晞悦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