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怎么想的。若是有人勾结箫国里通外国,那岂不是帮了他们暗通款曲。
“陛下,臣认为箫国此举饱含深意。万不可将和亲之人选交给箫国!”
“那梁爱卿觉得,何人可担?”
顾回舟刚刚原本打算起身,此时又坐回去,身子半侧搭在龙椅上,不紧不慢开口,视线盯着手中纹路。
“臣,臣觉得……”
梁复心下一沉,此时他说出谁来都是个错。
“你看,朕真让你说你又不说。”
崔祥祝接到皇帝眼神,立马收起眼底偷笑,“下朝!”
一路走回云殿,崔祥祝都没收住眼底笑意,他弓腰站在一侧。
“陛下,今日这地龙烧得如何?前些日子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那小太监被奴才训了一顿,现在终于会烧了,陛下觉得可还舒服?”
高位上的帝王穿着长袍应了一声,崔祥祝笑眯眯上前,“只要陛下觉得舒服奴才就高兴,陛下快尝尝御膳房送来的点心,新加了梅花,闻着就香。”
京外,一处驿站旁停满了车架。一匹匹高头大马被拴在一起,喂马的小厮从一旁马圈里翻出一把干草来喂,他头也不转,就专心致志喂马,至于那些大人物讨论的事不是他们这帮喽啰能听的。
长公主怒气冲冲踩着楼梯,“当、当、当……”最后几声闷响踏上二楼雅间。
萧愿筱攒着一肚子火,也不顾身上的披风刮到何处,直直冲进房间坐在凳子上,身后侍女们恨不得多长十几只手。春芽这边忙把掉在地上的手帕捡起来,那边秋百小心翼翼解开刮在门上的披风。
那披风上边绣着牡丹杜鹃,有光照来流光溢彩,更何况里侧那狐裘还是陛下去年秋猎的时候亲自猎下来赐给长公主的,侍女们可不敢马虎。
春芽关上门,忙过来给长公主倒茶,“公主消消气,先把披风穿上,这处驿站也真是的,早知公主要来,也不提前烧好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