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以后,他该怎么给地下的妻子交代。 “爸爸你别自责,我现在挺好的,反倒是我,一直任性完成自己的梦想,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甚至连您病了都不知道......” 郁元洲心疼女儿,嗓子沙哑的完全说不话来。 他对岑北壑的审视,从他进入他病房里开始就存在。 实在是因为,璃璃还在场,许多事,纵使他心里跟明镜似得,都不能在此时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