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做尽疯狂的事。
啪嗒一声。
是从门里,传来上锁的声音,郁妩璃的动作停留在半空,她没来的及看,欲打算脱剩下来的部分。
就被一双大手给制住,身后传来的气息,实在太过熟悉。
......可这个情形,她还没忘记,她自己正在做什么。
刚褪下来一半的衣服,又被迫折返回去。
她的脸霎时红润了个彻底,全然忘记是岑北壑执意闯进来的。
“阿壑......你进来的刚好......”
“叫我什么?”岑北壑抬了抬眉,目光落入浅浅,带着欣赏的美感,好整以暇地说:“不久前,你在人前完全没换称呼,我且给你适应身份的时间,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要是再继续这么叫的话,让我们晚上备受关注的晚宴,该如何顺利保证,不会出现一丝纰漏?”
低哑的嗓音,听不出一丝异常,全然没有将“危险”放进眼里的郁妩璃,语无人次。
人前要换称呼,还要对他说喜欢。
这一切,在郁妩璃看来,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夫妻俩谁在外,不是这样喊,这样亲昵。
可,她总感觉自己还缺少什么。
恋爱的旖旎,还是自己肆无忌惮的感情?
她明明昨晚就说......准备好了的。
不是变卦,而是尘埃落地后,和被突然要求,完全是两码事。
深吸一口气,郁妩璃在心里替自己鼓气,多想一下他这几年的经历,还有自己的坚定......
他都那么热烈了,她没什么再不能抛开的。
再说,还有那些将他们看不惯的岑家人都在,她要继续如同一样,拿出她的底气。
“老公。”
语气软糯,跟以往任何一次,夹着目的性的喊他,都要令他痴狂。
“你进来干嘛?”
“来看你。”
有不少象征性讨好他的礼物,直接送到她的化妆房来了。
这些人,倒是会看人脸色做事,知道投其所好。
岑北壑短暂的环视过后,轻笑声:“宝宝,礼物好多,我们先来选择一份新婚贺礼拆开好不好?”
他的指腹所到的背脊之处,是逐渐升温的热浪滚滚。
郁妩璃这才记起,这件开叉的礼服,原本是全露背的痕迹,可款式她又实在喜欢,才临时为了搭配它,在外面做了个改良的半斗篷。
忙完进来,太热,第一时间将她给脱掉了。
也就是说......现在的她,整个后背在这骤亮的光线下,是完完全全展现在岑北壑面前的。
不仅如此,她的衣服拉链还有侧边展开了,只要她再一动,不需要脱,整件衣服就能掉落下来......
空气中有一种旖旎开始迅速蔓延。
她被以她没有反应过来的动作,按止住在化妆桌上,双手失去重力,找到支点的,是他的脖颈。
脖颈被他的大掌勾住,束缚根本没穿,中间的软绵在紧张中上下起伏。
体温相贴,薄薄的布料再不能作为遮挡。
周边都是散落的物品,凌乱不堪,她添上去,没有丝毫违和,反倒增添只让人想要蹂躏的贪念。
她禁锢住,不受控制地向后仰。
挣扎的幅度过大,开始没触及到的景象,全然被他尽情收入眼底。
人在摇晃起伏时,她被挽起的发丝,逐渐垂落下来,铺在她敞开的背脊,以及被他薄唇轻吻落下的背脊上。
“宝宝,我想做的什么事,在你面前,根本没可能遮掩住。”
郁妩璃听到熟悉的金属扣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