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多久,他的表情就淡定不下去了,呼吸蓦然一沉。

“唐棠,你在做什么?”

典狱长跨坐在他双腿上,高高在上地睥睨着被锁在床上的人,斯条慢理地摘掉皮手套,一只冷白且骨骼分明的手落在男人的裤腰上,抓着那一点衣服边缘,缓缓地往下拉扯。

犯人的裤子被脱了下去,露出里面黑色的棉质内裤,最后一层布料也被扯了下去,浓密粗黑的耻毛和一根半软的肉茎蓦然闯入典狱长的视线,这东西接触到空气,下意识动了一下。

唐棠视线在双手被锁在床头,动弹不得的顾琢风身上打量了一圈,扶好自己的人设。

男人们离开的日子近在咫尺,他精神图景又没稳定,随时会再度崩溃,陷入狂暴,虽然不想承认,但哨兵结合时释放出的信息素的确能安抚他。

狮子有倒刺,狼能成结,典狱长翻遍动物百科得出结论,大多数鸟没有生殖器,也没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才绑来了顾琢风。

听到顾琢风的声音,典狱长没回他,漂亮好看的兽握住散发着淡淡腥燥味的东西,那东西初摸上去软软的,沉甸甸的压着手,没多久就像气球一样在唐棠手中膨胀起来,越来越硬,笔直一根。

“唐棠……”顾琢风眼睛蒙了一天灰色布条,呼吸浊乱,哑着嗓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半晌,他腿上一轻,听到一声解开皮带的声音,没多久又响起细小的噗嗤声,黏黏腻腻,让人心痒难耐。

听到这个动静,顾琢风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烧到了心里,脖颈处青筋蹦了出来,他想看看那只冷傲的黑猫是怎么给自己做扩张的,会不会红着眼眶,咬牙隐忍到嘴边呻吟,低喘着闷哼几声,肠液流的满手都是。

猫耳朵会抖吗?尾巴会不会抖?!

“宝贝,你给我解开好不好?”

男人胸膛起伏,下面大刺刺晾着的东西硬成了紫红色,顶端精孔张张合合地流淌着黏液,渐渐弄湿了一整根粗硬性器,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类似于雄性渴望交配的味道。

“……多话,别吵。”那人喘息似乎凌乱,冷淡的嗓音微哑,恼怒地回了他一句。

他双手撑着顾琢风胸膛,像是被自己弄到腿软,抬不起来了,只能挪着屁股往前凑,白嫩挺翘挤压过粗粗热热淌着水的紫红肉根,皮肉上留下一道湿淋水痕,典狱长坐在犯人结实的腹肌上,身后的猫尾巴高高翘了起来,反手向后握住犯人两腿间的炙热粗壮,往他流着水的穴眼里塞。

典狱长上半身还穿着军装,勒出来的腰肢劲瘦,衬的白皙屁股圆润,身下的男性犯人双手被两副手铐吊在床头,眼睛上蒙着一层领带,胯下紫红肉茎被典狱长漂亮的手握着,红润龟头抵在典狱长白皙肉臀中间,那湿淋淋的肉粉穴眼。

他一手撑着男人胸膛,另一只手抓着那东西,缓缓往下坐,湿淋淋的粉穴眼被顶开,一寸一寸吞进布满青筋的粗壮,肉粉色的肛口成了一个大圆洞,白嫩屁股“啪”地贴上粗黑耻毛,挤压的隐隐变了形,他坐直身体,眉眼漾出几分难耐。

犯人的东西把他插满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可能没有了,大家晚上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