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低吟,声音里都是似痛似爽的情绪,肚子里一片刺刺涨涨的酸麻,黏腻水声中夹杂着淫荡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又响了起来,恶狼的气息无比粗重,他低吼着道:“这么淫荡的身体,还找什么结合向导!找来让他干你吗?宝贝儿,嗯?还找不着了!”
野兽般的冲撞越来越重,龟头顶入的地方越来越深,仿佛包含着怨气在惩罚着他似的,坚硬饱满的龟头粗暴顶操结肠口,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响了几下,结肠口死死咬着顶端喷淋下大股黏液,唐棠双手扶着座椅椅背,被他干得泛粉的身体开始剧烈发抖,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侧脸。
好爽呜,好爽!!不……不行了,肚子好酸啊啊啊啊!!不……好难过呜。
他潮红着一张脸,生理泪水让他睫毛湿漉漉的,薄唇含着顾琢风腥的生殖器,脸颊撑得鼓鼓囊囊,下身翘得高高的肉棒随着男人顶他前列腺的快感弹动,滴淌出乳白,全都落在地板上。
唐棠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回,充血的肠壁已经发出了酸胀的灵感,他又爽又难受低吟,忍着心中的尖叫,收缩因强烈欢愉“突突”跳动个不停地湿滑肉壁去蠕动进出的大肉棍,再被捅得颤颤巍巍流淌汁液。顾琢风的阴茎将他嘴巴塞的鼓囊,为了让他赶紧射出来,等下别在操他了,只好用带着倒刺的软舌,佯装挣扎地去推这根粗热的肉棍。
带着倒刺的舌头在肉棍下面来回滑动,带着强烈的抵抗,仿佛要将他推出去,很不老实。顾琢风却被他刮的浑身一颤,舒服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一手捏着唐棠发热的脸颊,在黑猫长着倒刺的舌面上滑动几下,龟头被津液包裹,湿湿润润的很是舒服,他享受着典狱长口腔的温度和湿滑。
牢军服裤被人胡乱扔在地上,军装外套大敞四开,里面搭的那件体恤皱皱巴巴地堆在典狱长泛着水光的薄薄胸膛上,他扶着一把椅子,微微弓着腰抬起屁股,白嫩屁股被连连撞击,他用猫尾巴缠着灰狼犯人精壮的腰肢,被他的大屌插满了窄小菊穴,嘴巴含着另一名哨兵沉甸甸的欲望。
三个哨兵放肆的交合,噗嗤噗嗤的水声,和恶狼偶尔的粗喘,汇聚成淫靡画面。
阿萨德看着他们交配,瞧着高高在上的典狱长被他的犯人干到射精,浑身淡粉,屁股直抖。撸动他那长满倒刺的东西的速度越来越快,淫液从龟头飞溅,落在骨骼分明的手指上,滑溜溜的泛着光。
正当欲望愈演愈烈,空气仿佛被雄兽交配的味道填满,差一点火星儿就能点燃时,唐棠手指上的智脑戒指忽然响起,在半空中形成虚拟屏幕。
他身体骤然僵硬,勒得宗左直抽气,忍不住吞咽着口水,也让顾琢风低喘几声。
顾琢风拔出自己裹了一层津液的粗壮东西,看着浑身僵硬的唐棠,帮他接听的语音通话。
胡狼军官的照片出现在半空,闪烁了一下,传来他的声音:“老大,阿萨德把一名狱警绑了,用他的瞳孔扫描进了监狱,虽然他回了牢房,但这件事太恶劣了!”
顾琢风摸了摸唐棠唇角的晶莹液体,懒懒的看着他。
宗左没停下撞击的动作,只不过把声音放轻了些,粘满黏液的紫红粗热捅进艳丽红肿的肉花,搅动着装满肠液的直肠口。
唐棠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内堆积满了难耐的酸胀,被狮子倒刺划得淤红充血的肉壁死死夹着越来越硬的生殖器,使用过度的尖锐刺带着崩溃的快感,他喉结不断滚动,强行稳住自己的声音:“知道……知道了。阿萨德的事,我呃……”
宗左小腹肌肉紧绷,操纵着挂着蹭黏液的紫红肉棍,狠狠贯穿肉嘟嘟的水亮肉花,暴力撑直那一小节弯曲的结肠,坚硬龟头砰砰凿击红肿的结肠壁!唐棠骤然抽搐着流下眼泪,尾巴一个劲儿摩挲宗左的腰,像是在催促哀求他快些射精烫烫肠道,他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