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忍不住问:“殿下叫我什么?”

“……”江尧清了清嗓子,耳根莫名其妙有些发红,咬字清晰:“孤叫老师元思。”

丞相微微一愣,随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面色潮红似桃花,那江南水乡般温柔淡雅的眉眼如今也带了些勾人的东西,轻叹:

“没大没小。”

江尧环着他的腰,手中牵着缰绳。骏马早就停下疾行,驮着师徒俩慢悠悠的在小路上溜达着。他笑嘻嘻的亲了亲丞相的脸,嗓子发懒的和他撒娇:“孤大逆不道,以后都只叫元思的字了,若不然元思也给孤取个字?只给你叫,旁人都不行。”

唐棠昨日担忧的一夜未睡,又切切实实劳累了一番,如今骨头都软了,他倚着江尧暖烘烘的胸膛,鸦色眼睫微阖,思考片刻,语中含笑。

“好……殿下觉得,泽珩如何?”

“元思起的字自然是好听的,不过这二字,孤好像跟那个都不沾边。”

晨光熹微,日从东出,朦朦胧胧落在二人身上,哒哒的马蹄声离去,微风打着旋的吹过他们的发丝,也吹来丞相的一声轻笑。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