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一眼自己满身的血,心想自己不能便这么回去。
烈马驮着他渡步,走到一条冻上的小河旁,他翻身下马,拔出雪地中长出的耐寒青草沾着冷水一遍又一遍擦拭血渍,最后再用手帕将水渍擦干,确定闻不到任何血腥味了,才重新上马,干干净净的回来。
他贪恋的呼吸着老师身上让人安心的书卷香,语气含糊低落:“老师,孤只有你了。”
唐棠缩进他的披风中,身体渐渐暖和了起来,衣领被他胡乱蹭的散开些许,露出一小片雪白皮肉。江尧在他身后,并未看见那双黑润的眼眸温柔和了一些,渐渐蓄满了疼惜。
这九年,丞相看着太子一点一点从瘦小的稚子长到如今这般高大俊美。谁想到他春心萌动,心悦的却是自己。以至于后来在宫宴上听说他要娶妻,犯下那等背德的,难以饶恕的错误。
他对太子闭门不见半月,看过了他最失落的模样,和最不安的表情。当然,也看见过丹石爆发后疼的满身血和汗的男人紧握着他的白玉杯,靠着心中的思念,撑过一轮又一轮痛苦。
当年的那个孩子长大了,他会搂着他的腰,和他撒娇,黏黏糊糊的将他当做依赖,也会替他处理好危险,挡在他身前保护他。
他们相依为命。
唐棠微偏了偏头,侧脸轻轻贴了贴江尧的脸,清润温和的声音像是把江尧当成孩子一样哄:
“臣说过,臣会一直喜欢着您,一直陪着您。”
烈马带着他们飞驰,脸边打过一道道风。江尧却一点都不冷,丞相的话像是一道热流,注入了他的心脏,他将对方抱在怀中,那双厌倦且矜贵的眸周围隐隐泛着红,哽咽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情到浓时,欲望也紧接而至,江尧不想唐突老师,但那根热热的棍状物件儿却实在不听话的紧,随着马背上的颠簸,一直戳着老师的腰。
如此温情的画面,渐渐变的古怪起来,气氛一时陷入凝滞。
“……”
唐棠耳根隐隐泛红,尴尬心想不愧是火力旺的年纪,怕是一日不发泄,晨起都要顶裤子了。
江尧也不想如此,皱着眉想压下自己的兄弟,但他的兄弟有自己的想法,并且向他提出抗议。
丹石之毒虽然去除了,但有一部分药性残留,是那些服用此物之人梦寐以求的,却是江尧的累赘,让他看上去性欲旺盛的像个色中心魔,才这么一会儿,便硬的疼了。
当然会如此之快,怀中的丞相也有一份责任。
他肖想了对方九年,好不容易将他搂在自己怀中,热烈的情感怎么也压不住。
那东西越来越硬,随着颠簸不断磨蹭唐棠的腰,大冬天的,江尧脸上滚落热汗,口鼻呼出的白雾可见他火气有多旺。不知道隐忍了多久,他实在忍不住了,将清瘦且香的老师搂在怀中,低着头不断亲吻着他的脖颈,小声央求老师给他一次。
他吮吸的唐棠气息紊乱,忍不住偏头,寝衣被他解开,燥热的手掌摸得他清瘦身躯细细颤栗,那双温柔的黑眸眼尾漾着红,似乎感觉到了野外交合的羞耻,难耐:“殿……啊,殿下,别……”
江尧却扯下了他的亵裤。目光着了火似的盯着那白皙圆润的臀。手指插入窄小穴眼,指腹摩擦嫩肉,唐棠许久未尝过情爱的肠道泛起一阵酸痒,微微蠕动着流下汁水,那媚香流了江尧满手。
草草扩张了几下,他急色的用那沾染了满手汁水的手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棒,顶在流淌着汁水的粉嫩穴眼,轻轻插入一个硕大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