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青涩了,温声指点了他一番。

仲子瑜满脸通红的听着,对仰慕的丞相拱了拱手,才高兴的坐下。

其余人也坐不住,一位面生的学子站起来,斟酌两秒便吟诗一首,众学子跟着嘀咕了两遍,这诗也说不上好,但胜在快。

唐棠含笑的夸他有捷才。

那学子开心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搁,拱了拱手,落坐。

连嘉运看他们的举动,心中不畅快极了,工部侍郎的儿子也不爽,冷笑着咀嚼着糕点。

他们今日喝了不少的酒,酒味儿都飘了出去。有的学子厌恶皱眉,把桌子挪远了一些。

工部侍郎的儿子脸和脖子通红,一看就是喝大了,两杯茶下肚都浇不灭心中憋屈的火气,他把半块糕点随意扔到盘子中,朗声打断做诗的人。

“做诗怎么不带上我们六殿下?莫不是怕殿下抢了你们的风头?”他说着看向主位的唐棠,笑了:“丞相大人您说呢?”

不等唐棠说话,在场的众位学子便生气了,有人语带怒意。

“宁承允,你什么意思?”

这工部侍郎的儿子是官宦子弟中最纨绔的,他爹至今没升官,也有他的一份原因在里面。

他一脸无辜:“我说什么了?你们至于跳脚么?不过和你们比……”他意味不明的呵了一声:“要是殿下和你们比,那可就太欺负人了,都说唐相是神童,巧了,我们六殿下也是,不如二人比较一番,也让我们几个开开眼。”

这回连仲子瑜都嘴角抽动,心道你哪来的勇气?他忍下心中的不快,笑呵呵的起身打圆场。

“宁公子说笑了,唐相是长辈,哪能陪着我们小辈胡闹。再说让唐相与六皇子比,那多胜之不武,还是算了,算了吧。”

他是主人家,只能出来打圆场,但连嘉运却不领他的情,在他看来不就是比做诗么,要是文章就算了,可做诗,唐元思怎么可能比得过他。

他眉眼有些傲气,却娇憨的不叫人讨厌:“是啊,丞相长了我十多个年岁,我自然比不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总拿我的诗词,和丞相的比较,太抬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