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肠壁贪婪嘬吸柱身的快感,和湿滑黏膜的热烫,语气好不委屈的喃喃。

“对不起老师,孤也不想如此,可是孤真的好难受,那物快要爆炸了……老师,你疼疼孤罢。”

江尧确实没说谎,寒食散这种东西,寻常是用到房事中的,能让男人生龙活虎,他又吃了这么多年,本就天赋异禀的东西光靠自己动手很难弄出来,上一世每每毒发,他都要去寒潭里泡一个时辰。

如今他对着性爱之人的睡颜,撸得阳具生疼,在人和畜生中犹豫,最后选择快乐的当畜生。

唐棠也想起了寒食散的作用,他身体剧烈颠簸,温柔脸色羞红了,淡色唇瓣微张着喘息。被他养大的学生玩弄乳头,酥酥麻麻的电流用过全身,孽根一下一下狂顶直肠,爽得汁水多到不像话。

快感和背德感一起翻涌,就连唐棠都臊得慌,不自觉夹紧了肉壁,感受着粗硬畅快的抽插,他符合人设的挣扎起来,压抑呻吟:“殿下,不,不行。啊哈……我们都是男子……还……还是师徒,呃好深!这样……这样是违背人伦的。”

他胸前一颗乳头通红,墨色青丝散在身后,微微凌乱的模样瞧着有一种凌虐的美感,更别提下面粉嫩阳具湿淋,挺翘屁股艰难往前挪动,穴眼吐出来一节水亮肉棒。

江尧立马搂住了他,双腿夹紧了他的腿,腰一挺撞击人臀部,啪地一声将肉棒送进去。

坚硬龟头陡然顶开最深处,唐棠肚子深处凸起硬块,他瞬间挺起了腰,喉咙溢出一声哭喘。

“啊!!不,不行,太深了!!啊啊啊殿下,不要。”

他的学生好像发了疯,死死搂着他的身体,拼命挺腰冲撞着一腔湿热烂熟的艳红肠道,操得骚心颤抖,汁水直喷,迎着劈头盖脸的汁水噗嗤噗嗤送着挂满淫液的粗硬肉棍,捏揉他乳头,喘息着喃喃。

“男子又如何?老师,孤谁也不要,孤只想要你……”

他附在老师耳边喘息,下身干的无比凶狠,肉棍上堆着条条凸起青筋,凶猛的贯穿丞相菊穴,顶开他肠道内每一寸,沙哑嗓音恶狠狠道:“老师……孤真想把你关起来!锁在东宫的床上,操烂你湿热紧致的男穴,往里灌满精液。”

乳头被他扯的红艳艳的,周围更是一片红痕。暴力抓揉胸部的感觉更是叫丞相又疼又爽,他被学生束缚在怀中,怕碰到他手脚的伤口,根本不敢多做挣扎,听着对方一声一声的话简直羞愤欲死,浑身泛着红,肉壁夹的更紧。

太子和丞相在大床上四肢纠缠,那紫红的孽根狠狠捅着丞相红肿的菊穴,裹满淫水拔出来,插进去。丞相修长双腿被他的腿夹着,被迫挺着柔韧的腰肢,流畅漂亮的线条像一把弓,那粉嫩阳具一抖一抖,成丝流淌着透明黏液。

他们满是欢愉,云雨巫山。

但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丞相猛然绷直了身体。但身后的学生还在一下一下的挺腰往里顶,碾压着他的骚点,他咬着唇竭力遏制的呻吟,那床幔遮挡的严实,只能听见轻轻的脚步。

“殿下,大人,可曾起身了?”

元禄轻声的询问。

唐棠死死咬着唇不敢说话,他喉结滚动,身体剧烈颠簸,他身后的太子变态的兴奋,那粗硬东西正在他热乎乎的肠道里暴力抽插。

为了不发出声音,胯部并未拍打上臀部,孽根露出来一节,但龟头却搅动起直肠口,刺激得他肚子抽搐,凌乱的鼻音越发脆弱。

“起来了,有何事?”

太子慵懒沙哑的声音响起,艰难隐忍快感的唐棠陡然睁大了一双黑润的眼睛,他咬了咬牙,忍耐着体内阵阵要命的刺激,心想这哪是乖崽儿,这分明是个混球!

江尧不知道老师在嘀咕他,只知道元禄说话的一瞬间,那热乎乎的湿软肉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