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被撞击弄得晃悠,快感一股脑的袭来。

视线逐渐清明,唐棠哼哼一声,抓住顾淮瑜的狗爪子,小白牙狠狠咬他。顾淮瑜抽出湿淋的手指,修长优雅的手指,已然出现个鲜艳的齿痕,瞧着牙印还挺整齐。

“主人睡得可好?”

恶仆含笑搂住小主人,低头下去,湿漉的呼吸洒在他耳边,他弓着身摆动着腰胯,粗硬在白嫩柔软的屁股进进出出好不畅快,小主人身体颤栗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泥,喘息难耐的断断续续。

“呜……狗,狗东西,你不要命了,嗯哈……放开我!”

布满青筋的肉棒沾染淫液,亢奋地冲撞淤红地肉壁,拔出时带着穴口一点骚浪肠肉,在狠狠地裹着水膜捅进去,青涩的男穴从娇嫩变成淫靡的红,湿润润地夹着粗硬的东西,插起来别提多爽快。

顾淮瑜低喘着,青筋鼓动的大肉棒发了狠,凶猛有力的贯穿小主人的肠道,小主人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呜咽,淋漓香汗洇湿了身下被褥。

顾家双生子长得十分相似,弟弟少了点轻狂,多了些优雅,高挺的鼻轻嗅小少爷白嫩颈窝淡淡且勾人的富贵花香,笑着露出尖利犬齿:“都说牡丹花下死……”眉眼间的优雅温吞之意似毒蛇缠紧他的猎物,呢喃:“做鬼也风流。”

小少爷仿佛被他这登徒子气红了脸,眼角眉梢春意诱人,忍着身体传来的快感,疲软的肉棒湿哒哒地垂在两腿间,往外流淌着透明黏液,嫩穴也叫阳具撑大,从粉嫩变成了色情的红。

他又爽又难堪,漂亮的眼睛氤氲着水雾,喉咙隐隐哽咽,一点而也不狠地放狠话:“我……我会杀了你的,呜……我会杀了你的……”

“好啊……”顾淮瑜大手寸寸抚弄过他细腻的皮肉,小主人这幅欠操的样子落入他幽深的眼底,带着哭腔的哽咽,听的顾淮瑜血液都滚了,缠绵低语:“我等你来杀。”

他操的更凶,抽动的力道更狠,青筋凸起的阳具鞭挞着层层嫩红软肉,小少爷被逼出一声泣音,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这畜生根弄破,他难以忍受快感地颤栗,刚要短促尖叫出来便被人捂住了嘴,快感轰炸间隐约听到开门声,唐棠浑身僵硬连带充血的肠道,也猛然缴紧了体内的大阳具。

倚秋几人走进了外间,给小主人摆放着巾帕,装着热水的水盆,初夏将火盆中填上碳,罩上鎏金的盖子,给小主人暖今日的衣物。

她们动作很轻很轻,互相间也没有任何言语,各司其职的忙活着。

雕花大床的床幔后,小少爷被恶仆抱在怀中,透过床幔看向屏风上隐隐约约的影子。

锦被遮挡他们相连的下体,恶仆弓着身,而他撅着圆润的屁股,被身后粗烫的阳具插的淫液四溅,噗嗤噗嗤地声音闷在被子,屁股肉水淋淋的骚浪颤抖着,忽然耳边贴上恶仆的唇瓣,那人低喘着缓缓嘘了声:“想来……主人也不愿叫旁人发现,你再被自己养的狗,射了一肚子狗精。”

“那便忍住了,小声一些。”

话音落下,布满青筋的大阳具又凶又猛顶弄,小主人被他操的颤抖高潮,面容痛苦地抓住了他的,牙齿咬住嫣红的唇不敢叫出来一声,龟头顶开震颤肠道,碾压着充血的骚心,唐棠泄的死去活来,心里爽的呜呜浪叫着,表面一副害怕的模样瞧的顾淮瑜心里起火,恶劣地撞他的敏感点。

「咬的这么紧?忍得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掉,好可怜……」

「可是害怕了?当着贴身侍女的面被我奸淫,怕的身体都在颤了」

微喘的心声叫唐棠缩紧了穴,表面一副受到恶仆强迫,且害怕侍女发现的可怜样,心里可真真要快活死。他窝在男人怀里颤栗,湿漉漉的肉穴夹紧阳具,穴口被柱身磨的红肿,屁股泥泞不像话了。

他眼角眉梢漾着春情,眼泪一滴滴的